記得你說過:「找不到好聽的音樂的焦慮」,在當時我覺得相當自然;如果可能,我希望能拿什麼來交換第一次聽到喜歡的音樂的感動。那時你顯露出沒勁的表情,我還不太能夠走進你的心,說一些穿透你的話。

現在我好像懂了,開始懂了;走在灰澹街道,想著五月油桐花開,還有耳聞錯過的流蘇(僅僅一場雨)。在非常的日常,認真一點悲傷,才能察覺自己的存在。我習慣把一切當作素材,讓他經過、純粹的經過,對於遲緩的感官,感官的感官通通漫漶,這太不積極了。

這個網頁原本是套用「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」的版樣,邊欄的小貓是歷史痕跡。

戲裡的柴綺幸,在網頁的介紹是,療傷系文藝小生;根據Q版柴綺幸(MSN的大頭貼很相像喔)的說法,小柴是比較「冷」的形象,她則是熱地!哈!

所以說這個BLOG是以療傷為目的出發(寫作是最好的救贖?)?

如果這樣說,顯得太過做作,充滿目的性。而且依照文章發表的速度、質與量,都顯得日常發生的「傷害」過於輕易、簡潔,而不置於令人掛懷。如果不是呢?

應該不是的。原本的新聞台過於煩躁,三不五時的停機當線,與詹宏志的失敗宣言一樣令人無力。一切只是「生死修短,豈能強求?予惡乎知悅生之非惑邪?予惡乎知惡死之非弱喪而不知歸者邪?」,如莊子一番話而已。我在發夢!

夢境又如此真實,不得不認真!所以這樣類似的事情,還不像是在暗房裡花了兩個小時看一齣戲嗎。過於入戲,認真作夢。

「什麼!你還沒看過那部電影!」變成一種招呼、親暱的奚落,一類的電影風格是等同宗教(你信的那種神)。聖經、希臘神話、星際大戰,這些始終像是密語周遊在情節字裡行間,填字遊戲裡獨缺的詞。這些都能讓你亢奮,徹夜不眠。

更別說電影是交際約會場域,人生縮影課題。因為刺激1995認識提姆羅賓斯,征服情海裡芮妮那在每齣戲的不變笑容像極了一種守候。還在等待降生十二星座翻拍成電影,怎樣虛弱疲軟的男孩可以演出楊延輝。

又或者村上青春地圖與岩井俊二路線相同,花與愛麗斯裡的場景適合島本與阿始嗎?還是他們根本不搭嘎,沒有國境之南、無人知曉太陽以西。文本之間人物無法穿越,沒有「駱以軍演繹與亡者的對話」,Tom Cruise無法橫跨征服情海與香草的天空,不同的尋找自我,熱情真摯對照憤恨懷疑。

故事文本呈現的向度,文字流逝或伴有影像,或是開啟一首歌曲,都能招喚出記憶與感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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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是想回答「電影」概念之下衍生的需求,不過想純粹檢視單一區塊、消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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