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平淳于棼,吳楚遊俠之士,嗜酒使氣,不守細行,累巨產,養豪客。曾以武藝補淮南軍裨將,因使酒忤帥,斥逐落魄,縱誕飲酒為事。家住廣陵郡東十里,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,枝幹修密,清陰數畝,淳於生日與群豪大飲其下。
  唐貞元七年九月,因沈醉致疾,時二友人於坐,扶生歸家,臥於堂東廡之下。二友謂生曰:「子其寢矣,余將秣馬濯足,俟子小愈而去。」生解巾就枕,昏然忽忽,仿佛若夢。見二紫衣使者,跪拜生曰:「槐安國王遣小臣致命奉邀。」生不覺下榻整衣,隨二使至門。見青油小車,駕以四牡,左右從者七八,扶生上車,出大戶,指古槐穴而去,使者即驅入穴中。生意頗甚異之,不敢致問。 《太平廣記》卷四百七十五〈昆蟲三〉

行經至此,聽聞那麼多好玩好吃的,究竟該記得什麼?所有的都源自一則假想:能有限的擁有在未來一直來之下。都已經這樣了,回頭都也太難。唐寅也說過我笑他人看不穿,也是經歷大傷心才有豁達。伍迪艾倫都七十五,沒想到擺弄奇遇在美景之中,居然是一場魔幻。《午夜、巴黎》 裡Gil同未婚妻到巴黎度假,從俗艷好萊塢寫手暫時脫離,回憶先前離開花都堆砌的夢想,反覆牢騷在較社會化的未婚妻眼裡,壓根不信。自然也是這樣,心境不同也就不怎麼契合,微醺Gil離開宴席,在午夜街頭迷路,正考慮跟如何回去,舊式汽車上好歡樂人們推開車門招呼,艾莉絲進入樹洞,異樣蟲洞結合現在與過去,不用發功毋須頭疼,美好時代來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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